樊雾提醒:“到了。”
樊雾有些迷茫。
她记得自己应下了对方每一个条件,却无法理解身下人为什么还哭得这么肝肠寸断。
“我还要你赔得倾家荡产,呜呜,让你流落街头,每天吃烂菜叶子!”
桑知酒嘴巴都说干,实在想不出其他报复手段,干脆闭了嘴,专心放声哭泣。
桑知酒砸吧一下嘴,誓死和她对着干:“……我,我哭,关你什么事?”
她表情依旧凶狠,咧着嘴露出侧边的小虎牙,想要把樊雾直接生吞活剥。
桑知酒泪流不止:“我要让你声名扫地,让你那些脑残粉都看清你的真面目!”
“……”
这么一闹,她确实没有继续哭泣的兴致。理智回笼,各种感官也慢慢清晰起来。
桑知酒深吸一口气,提出自己的要求:“带……带我去厕所……”
樊雾安静配合: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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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角本就因为酒精的关系隐隐作疼,桑知酒这么一哭,她心头愈发烦躁。
桑知酒抹一把嘴角,蹭掉其上的眼泪口水混合物:“想得美!”
想到这里,她咧嘴露出两颗小虎牙,怒极朝对方身上咬去。
她毫无威慑力要求道:“快,快点!”
樊雾:“嗯。”
她在为刚发生的荒唐情/事委屈,而樊雾却只关心自己有没有吵到她。
桑知酒顿时感觉自己又被羞辱了一遍。
桑知酒声音里带着颤抖:“你才怕黑!”
她有夜里固定醒来上厕所的习惯,耽搁了这么一段时间,现在已经快要憋不住了!
为了效率,她直接将人打横抱起,摸黑送到房间附属的卫生间门口。
樊雾反应了好一会儿:“你怕黑?”
房间里黑灯瞎火,下一刻,她挺直的鼻尖重重撞到樊雾肩上。好消息是因为两人都一丝/不挂,她的牙齿很快撵上樊雾的皮肉。
桑知酒抽抽噎噎:“我不会接受和解的,等你成为阶下囚之后,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道歉认错!”
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樊雾:“好。”
樊雾稍稍抬起上半身,松开对她的压制,妥协问道:“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安静一点?”
不过这么一来,哭声是暂时止住了。她垂下头,询问道:“行了吗?”
桑知酒稍稍恢复些许理智,也不管樊雾看不看得到,瞪着眼睛开始放狠话:“你给我等着,我,我要把你告上法庭,亲手把你这个强/奸/犯送进监狱,嗝——你等着吃牢饭吧!”
“可以。”
桑知酒本来就腰酸腿软,被她抱着在黑暗的房间中走上一遭,双脚落地时,圈在樊雾脖子上的手臂反而又收紧一点。
“你!”
樊雾反应有些迟钝,愣了两秒才发出一声痛哼。
樊雾轻轻“嗯”一声,转身下床,顺手捡了件浴袍披上。
桑知酒抖抖索索靠着墙壁,找到门边的厕所灯开关,轻轻按下。
絮絮叨叨发泄了一通,樊雾的态度配合得不可思议。
樊雾:“行。”
“啪”一声,卫生间被白色的灯光照耀,与漆黑的卧室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不是已经都答应你了吗?”她皱眉道,“别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