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璃：“……”

语文组办公室，宁璃神色诧异，

宁璃眼皮跳了跳：“……全部，都一样？”

张圆睨了他一眼。

宁璃笑了声：

“这……你认识段栩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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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湘湘更怒。

察觉到宁璃的视线从自己手里的卷子上扫过，程湘湘顿时心生恼怒。

“叫家长？”

她顿时猜到了一种可能。

“你放心。你的成绩在那放着，谁抄谁的一目了然。这件事原本也不能怪你，只是，他抄的太全了，所以学校还是……”

在他看来，宁璃这孩子出身不好本就可怜，来二中之后学习也上心，安静懂事，真是挺好的。

耿海帆表情迟疑。

“和这次的考卷有关？”

耿海帆知道她家庭情况特殊，听到这也就没勉强了，又宽慰了两句，就让她回去了。

宁璃走出办公室，就撞上了程湘湘。

段栩一懵。

“二中一向看重考试诚信问题，现在出了这么个事儿，学校很是重视，已经决定彻查到底。叫你们家长过来，也是为了把这事情说清楚。”

“你看什么！”

“你！”

程湘湘咬了咬牙，忽而冲着宁璃冷冷一笑。

宁璃想了想，道：

“耿老师，我能问问是因为什么吗？”

这事儿八成是段栩自己抄了她，和她没什么关系。

“你别以为自己考好一次就能得意了！”

“想确认一下是不是我帮他作弊的？”宁璃接上他的话。

或者您让学校给我个处分也行！就、就是别让我爸来了吧……”

耿海帆犹豫片刻：

看到她的反应似乎不是很好，耿海帆又连忙安慰：

宁璃脑海中瞬间浮现一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。

但学校要抓典型，他也拗不过。

“他们可能没时间，但我愿意配合学校调查。我记得考场都有监控的，那就调出来，一起看吧。”

“考好不得意，难道要等不及格了再庆祝么？”

……

她手里还拿着数学卷，可能是刚从数学组办公室出来，脸色很不好看。

“放心，这次来的不止你家长。宁璃那边也一样。”

耿海帆点点头。

“除了语文，段栩其他三科的成绩都十分异常，而且，他选填题目部分的答案，几乎与你一模一样。”

其实他是很不赞同这个做法的。

宁璃神色淡淡：“没看什么，毕竟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
耿海帆尴尬的咳嗽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