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感明显，虽是蜻蜓点水般，可还是涟漪横生。

整理好了，明舒说：“之后小蒋会带领你，要做些什么她会处理，她过一会儿就上来，你站着不要走动。还有，穿着这套礼服的时候不能坐，只能站着，不然可能会轻微变形。”

再转回来。

“他跟我们讲过，”宁知回道，“好像是月中。”

宁知抿抿唇，终究还是装傻充愣了。

助手办事太磨蹭，都这么久了，还没把周周老师叫上来。明舒放下杯子，不自在地踱了两步，不多时走到门后将门打开，方便晚点进来人。

都是你的。”

宁知的存在感实在太强，宽大的办公室容不下彼时的两个人。明舒搜肠刮肚找出一番话，转回先前的事上，问及褚恒逸，说：“你俩最近还有没有联系？”

明舒说：“他挺受欢迎的。”

明舒径自走到桌边，给自个儿倒了一杯水，举止泰然地喝了两口。

办公室里沉默了三四分钟，静静的，鸦雀无声。

明舒站起身，回到前边，与之面对面站定。她走近些，帮宁知理理领口那里，指腹无意从宁知的白嫩肌肤上滑过，过后贴着这人的颈侧碰了碰，再是拂那一头卷毛两下。

明舒：“去吗？”

宁知：“那我等你。”

明舒照旧有条不紊地做自己的事，仿佛不受影响，全然不往心里去的样子，该干嘛就干嘛。

小孩儿爽快，“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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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知如实招来：“有，打了几次游戏。”

那个动作比较突然，明舒未曾注意到，这时候再踮起脚往上些。

随后的一分多钟的时间更为难磨，助手和周周老师还是不见踪影，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
一会儿，还是明舒向后退了小半步，脸上不露声色，当做适才那一出没有发生过。

宁知说：“我也想喝水。”

明舒说：“有时间就去。”

明舒不是很了解这些，其实没什么可说的。无端端的，她忽而没话找话地讲到赫江覃，提及那位所谓的褚恒逸表哥，“他呢，也跟你们打游戏？”

宁知：“可以。”

不理解她拐个大弯问男模干嘛，宁知还是说：“没有。”

宁知接过杯子，真只润了下嘴皮子，仅仅喝了一小口。

双方都始料未及，霎时就停住了正在进行的举动。

由于宁知更高些，又是穿着高跟鞋，她们的差距还是有那么大。拂头发时，明舒得踮踮脚才能够着，并且把一只手搭在宁知肩上，似是攀住这人。

明舒：“那我待会儿跟老曹说，他会跟你联系。”

明舒说：“听老曹讲，他最近发展得还可以，下个月要去巴黎走大秀了。”

明舒不管她了，径直到椅子上坐着。

这个过程并不缓慢，但完成得有点“艰难”。二人不得已靠近，近到都能看见另一个人耳廓上的浅细绒毛，亦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淡淡香水味。

“到时候再看。”宁知说，细一考虑，再问，“你要跟着去不？”

宁知生硬地应下：“好，知道了。”

明舒没做声，直接就去倒了小半杯水，上前递过去，“只能润润口，别喝太多。”

下一刻，宁知的唇擦过了她的脸，无心就挨了上来。

“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，随时都可以找店里的人。”明舒说，“找我也行。”

为了配合她，宁知稍微低着腰身，弯下来一点。

宁知的呼吸有点重，鼻尖的气息暖乎。她的唇湿润柔软，带着热意。

宁知一脸无所谓，老样子地哦了声。

此刻她俩的姿势又像是抱在一起了，愈发亲密，明舒的手似是环在了宁知肩上。

宁知亦有眼力劲，一声不吭地站直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