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舒忘了把这些删干净,现在才记起。
明舒还好,再困再疲惫还是到时间就睡眼惺忪地下床。而隔壁的宁知就差得远了,睡得死沉,敲门都叫不起来,最后还是明舒打开门进去拉开被子,将其喊醒。
夜里还是分开睡的,不过宁知在主卧里待了半个小时才走,厚脸皮地跟进去,让明舒给她捶捶背,不捶就不肯离开。
不多时,宁知湿头发出来,非让明舒为自己擦头发。
分开后,明舒缩被子里捂着,轻轻揣了宁知一脚。
去机场是斯蒂文亲自来送,他为她们准备了送别小礼物,还为老曹和凡楚玉各带了一份礼品。
两人的行李还没收拾打包,白天得准备准备。
两人翻床上闹腾了会儿,宁知将明舒搂紧了,后来啪地关上了灯。
这个年龄了,风风雨雨都经历过,亦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和事,往后离开谁不能活?
因为这点小事,翌日二人险些没能准时起来。
离开谁都能活,还可以活得好好的。
哪怕是上飞机就躺下睡觉,这趟回程还是累得她们够呛,尤其是对明舒来说,真有些吃不消了,下飞机时整个人都恍惚了。不知道是没怎么吃东西还是睡太久了,总之不太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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闹归闹,终究还是有个度,明儿还要十几个小时的坐飞机呢。
明舒接过干毛巾,不嫌烦地帮忙了,过一会儿还进去用吹风机帮宁知吹,以便可以晚些时候休息。
林姨帮明舒接行李,对宁知说:“知知你也赶快把箱子放你那边,放好就过来,我这煮了鲜虾抄手,用鱼汤熬的,还烙了一盘葱油饼,刚刚才出锅。”
宁知嘴甜说:“辛苦林姨了。”
宁知先闭上了眼睛,戴上眼罩盖着毯子。明舒不久也躺下休息,趁这会儿缓一缓。
宁知打了个哈欠,说:“我最近一直在带他打游戏。”
林姨摆摆手,“辛苦什么辛苦,我这阵子啥都没干,天天都在家闲着。行了,快去快去,晚点就该凉了,你赶快放好箱子过来。”
明舒拿着没办法,勉为其难地动手。
期间,宁知不规矩,差点剥掉明舒的浴巾。
航班于当地时间晚上七点多出发,抵达S市则是国内北京时间的下午四五点。转机麻烦,中间耗费的时间较长,后一轮航班是晚上八点左右,经历三个多小时才抵达Z城,到那边已然是夜里的十一点半了。
感情这东西本来就挺简单的,搞太复杂了反而让人心累,何况都结束那么久了,再纠缠下去对双方都无益,局面会更难堪。
这么想着,明老板颤了颤眼睫,望向不远处紧闭的门。
关系,他们中有的是纪安黎的亲戚,有的是纪安黎的朋友。
明舒不清楚这事,平时不玩这个。
做完这些,明舒顿觉小小地松了口气,心情都好受了点。
18楼的房子里,林姨还在等着二人到家,大半夜的已经做好夜宵了,她们进门就可以吃上。
明舒低低哼了声,“宁知……”
上飞机后,明舒问宁知:“你跟斯蒂文怎么这么好了?”
昨晚没睡好,飞机上的时间便是补觉的好时候。
回国的飞机并不是直飞,而是中途在S市转机。
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,删了就删了,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交集了,正好图个清净,这样以后就可以不用再在朋友圈里看到那些无聊的动态。
小崽满口谎话,“别动别动,不干嘛,真的。”
距离十月二号都过去好几天了,有的人连悬崖勒马都没有,又何必在手机里彰显迟来的深情。
宁知有气无力地倒座位上,困得不行,说:“他游戏技术很烂,凡总和曹哥不乐意带他组队,只能找我一起。”
明舒这人其实打小就要强,自尊心重,不然当初就不会义无反顾地出柜,宁肯脱离家庭出去打拼也要争一口气,而现今哪可能还会委曲求全。
明舒现在就挺好的,整体比过去的一年都要轻松许多。
斯蒂文对宁知印象很是不错,要走了还有些感慨,交代宁知有空再到巴黎来。
人家都订婚了,再上赶着原谅,那就是没原则没底线,自己找罪受。
司机大半夜到机场接人,一路开车送她们回玉林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