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眠阳：“可是……”

小咩：呜呜呜呜呜。

小咩：不和你说了！

慕沉在他耳边低声哄劝，像恶魔的诱导。

像这样真实的把这份柔软温暖的触感含在嘴里，慕沉第一次做，远比上次隔空触碰他好太多。

慕沉皱眉：“你在走神？”

顾桥：“你发。春了还是失。身了？”

那些抽骨断指的画面白眠阳不敢直视， 闭了眼， 眼角渐渐有了湿润的水渍。

缠绕， 阴森森的一团看不真切，遭到周围所有恶鬼的厌恶与唾骂。

顾桥：“？”

慕沉看着他：“不是那个鬼都有我这样的能力，何况本君已经历劫成神。”

慕沉忽然当着白眠阳的面，食指与中指并起在右手掌心一划，皮开肉绽，白眠阳吓得还没吱声，却看到见骨的伤口悄然愈合，刚才出现的白骨，转瞬即逝，完好如初。

他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，大概二十年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过，思想也纯洁的不行，以为慕沉跟自己在一起，会按普通人交往的过程发展。

迷糊之中白眠阳听到那唇舌与水渍辗转流连的声音，羞得两耳泛红，身体比舌头还要软。

初见慕沉时，慕沉周身黑雾缠绕，总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。

可白眠阳偏偏瞬间看明白了， 这个黑气森森的小孩子，是慕沉。

慕沉微怔，之后神色淡然：“我当是什么，那些算不得事。”

他所受的惊吓依然没能从刚才所见的画面出来，毕竟自己从小也是被孤立到大的，没有谁会喜欢那种受尽孤立一眼望不到头的感觉。

小咩：呜呜呜。

又烦又害羞，但真要他骂慕沉又骂不出口！

即使知道自己的抵触在慕沉看来根本微不足道，甚至这邪神让他心情好了再开口说话，那副姿态，活像白眠阳才是被冷战的那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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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眠阳眨眼，恍神过后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慕沉脸上。

慕沉让白眠阳好好感受。

白眠阳此刻的模样，也是慕沉喜欢的。于是随心而动，捏着白眠阳的下巴吻了过去。

慕沉一愣， 停下撩逗他的举动：“小家伙，你哭什么？”

白眠阳坚持不理慕沉，虽然他们的关系才有进展，可正也因为更有进展，怎么能发展那么快呢？！

白眠阳迟疑，然后开口：“我说件事你别生气， ”他咽了咽嗓子，“我看到你小时候的样子，还有经历的事情，那些恶鬼全部都欺负你……”

慕沉见白眠阳神色悲恸，就问：“心疼我？还是心疼你自己呢？”

“乖。”

比如先定关系，日常约会啊，磨合啊，气氛上来就牵个手，感情强烈一点亲吻一下都是可以的。

收到白眠阳的微信，顾桥从电脑屏幕移开视线，语音回他：“怎么啦。”

白眠阳克制不住地去想慕沉竟然那么快就对他那样，而且还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。

鬼即随心， 生前恶事做得太多， 死后浓重的怨气不散，于是有了鬼。这群怨鬼无恶不作， 没有善恶之分， 连慕沉这么一个小的孩子都不放过。

他腿一抖，微湿的睫毛颤抖的掀开。

用欺负形容那些鬼的手段，恐怕都说得太轻。

白眠阳：“……”

微凉的唇执着的辗转在白眠阳的唇齿之间，白眠阳在这种方面基本等于一张白纸，慕沉要捏下巴就给他捏下巴，舌头微微一卷，更是配合。

白眠阳心念一动，目光渐渐充满怜悯。

慕沉说：“你看到了什么？小时候？容本君想想，是模样算作小孩儿时？那你看到抽骨还是割皮？本君并非人类，你以为那些手段能奈我何？”

***

又说：“抽了鬼的筋扒了鬼的皮也都是一时的，鬼有再生能力，能力越强者，恢复的时间就越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