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偶然。”林墨然连忙伸手拉她，企图叫她收回目光，耳根和脸颊全都热的发烫，“保证以后不会了。”

之后又被秦语辞揽在怀中，聊了好久才入睡。

“哇。”林墨然应声抬眼看去，闻着便觉很香，“真好呀。”

“什么都好。”林墨然迷迷糊糊答她，觉得天气实在有些冷，便呢喃道，“有鸡汤喝就更好……”

只这么一句话，就叫林墨然愣住了。

这话确实很有道理。

“是么。”秦语辞应声道，没再说旁的，只是侧眸看向木凳上放置的满是泥泞的脏衣。

语毕，秦语辞没有应答。

林墨然被她噎了一下，又不知该如何反驳，沉默片刻只得点点头重新收回目光，专心沐浴。

分明还是将她拿小孩子哄。

几个人扎堆在一块叽里咕噜的，面前还生了堆火，周边也七七八八的摆了各种吃食，这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。

一看就是十分喜欢的模样。

认认真真上了一上午的课，直到中午时才发现许多人竟同她一样，也是这么做的。

“墨然！”韩玥开开心心坐到林墨然身边，手里还举着自己今日带来的吃食，又是馒头又是鸡腿的，“你要尝尝吗，这是我祖母今早为我做的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秦语辞应声点头，抬手摸摸她的脸颊，轻笑道，“然然安眠。”

无论狂风暴雨，皆感受不到了。

“但若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，我自己回来就好，音音不必特意相迎。”林墨然道，故意压低声音，企图显得严肃正经一些，“我又不是小孩子，可以照顾好自己的。”

想起韩玥的话，随之不甘落后道：“我的也是祖母做的！”

说完，秦语辞突然勾唇轻笑起来，声音缓缓响起，被周身的水汽点缀的温润且柔软。

“我祖母做的更好吃！”韩玥一见她就不爽，尤其被她这么一比，顿时忘记了自己的目的，举着鸡腿跟她比起来，“你的不行！”

“听到了。”半晌，见她实在坚持，秦语辞只得败下阵来，重新垂眸看向她的双眼，“然然可以照顾好自己，然然最厉害了。”

博士早已离开，祭酒这个时候也不会前来，这帮监生乐得没人管，胆子大的甚至还偷偷生了堆火，凭此加热食物。

“然然明日想吃什么？”恍惚间，似乎听到秦语辞这般问了句。

平日样样优秀，才华横溢的监生，如今吵起架来倒像是两个三岁的孩童。

“她的不算什么，墨然尝尝我的！”一旁的一个姑娘闻言顿时不服，这姑娘名叫江萧萧，出身世家，平日就不喜欢韩玥，总嫌她和墨然走的太近，“我的更美味些。”

这不禁让林墨然想起一句话，谁说古人只会死读书，动手能力明明也很强嘛。

林墨然昨晚不过随口一说，没想到次日起身还当真在饭桌上看到了鸡汤。

于是连忙点头应下来，东挑挑西捡捡，一连带了不少好吃的，这才出发前往国子监。

但却极有用，不光食物热起来了，有些人甚至还拿了水果来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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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天气依旧很阴，晨风也有些冷，正好适合喝些热乎的东西，再加上今日的鸡汤香浓可口，味道极佳，叫她难免管不住嘴，一时喝的有些多。

“只不过我没有想到然然会从侧门进入。”秦语辞笑笑，继续道，“因此不慎错过了，还望然然不要见怪才是。”

语气里当着带着些许的歉意和惋惜。

小声道：“谢谢音音……”

语毕，也同她一起闭上了眼睛，尽管外面很冷，夜风冰凉，可就这么依偎在一起，听着对方的心跳，却丝毫不觉冷意，反而安心且温暖。

林墨然闻言顿了顿，心底很快有阵暖流划过，抬眸看看眼前的人，沉默半晌，随之凑上前去轻轻吻了吻她。

“不可能！”江萧萧冷哼一声，“还是我祖母更厉害！”

林墨然想起昨日自己脚滑摔跟头的经历，害怕万一再一不小心重蹈覆辙，被其他同窗嘲笑就不好了，不如直接带些在学堂里吃。

林墨然见状只得继续摇她的手：“音音听到了吗？”

“然然不如再带些去国子监。”秦语辞道，“今日恐还要降雨，国子监的伙房离学堂太远，能不去就不去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