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信息证实了苏锦当初确实经常陪曾璐练习射箭，两个人关系很密切。

最令韩念初惊讶的是，有一张网页快照内容与何谨修有关。是匿名用户提供的，未经证实的小道消息——曾璐出事后，警方传唤了饱受曾璐跟踪骚扰的何谨修。

“多久能看到试用的模型？”

银行方的露出感激的神色，“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重视。”

韩念初陷入回忆，苏锦会射箭，是不是跟曾璐频繁地练习射箭有关？而曾璐这种从小练到大的，一定有常去练箭的俱乐部。

就在一年多以前，曾璐驾驶自己的红色跑车，在郊外撞上大树，汽车油箱着火，不幸死在车里。

电话打完，得到的信息有些意外，也在意料之中。

韩念初把方案递回给他，“九点半了，换套衣服下去吧。”

“该当如此！”刘铭说道。

对方如果回答没有你的会员信息，她就换成曾璐的名字再问。

韩念初回瞪了一秒，更无赖的赢。她收回目光，去衣帽间里翻出黑色西装三件套，放在床上。

何谨修的面色僵得有些不自然，韩念初却坦坦荡荡地让对方打量。

刘铭捂住眼睛，在韩念初继续回答之前，响亮地拍了几下何谨修的肩膀，将银行方的目光吸引过来后才说道：“当然不简单，我们公司的技术高层想表达的是技术方面您无须担心，但整个系统部署起来还是有很大难度。您瞧，昨晚为了跟你们的商谈做准备，我们的技术高层跟CEO熬了一个通宵。”

她再次启动爬虫程序，抓取曾璐大学附近五公里以内的所有箭馆，消费从高到底排序，不过几秒，一共抓取到八家，她又输入苏锦家的地址，抓取到六家。

“自己去。”

新闻里突出了曾璐的大学校名，是一所排名不高的综合性大学，跟苏锦同校。

对方冷淡地回答她，曾璐出事以后，俱乐部主动把余额退给了曾璐的母亲。

银行寻求的合作是AI电话语音客服，尝试以前需要大量人工的推销和回访电话都用AI取代。

由于他的身份太受瞩目，网上产生过热议，可不到一天的时间，相关新闻和贴子全部删除，只有用户数量极少的论坛还有零星的议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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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谨修瞪着她。

他睡着以后，韩念初才连上家里的电脑，输入密码后，打开爬虫程序，将提取的信息转到本地，一项一项地查看。

银行方满意地离开，何谨修送走他们回到办公室，眼皮都直打架，被韩念初赶去套间补觉。

“推销和回访只需要少量的语料，你们的要求我们完全可以做到。”韩念初说。

“那……很棒？”

有关曾璐的信息不少，让韩念初吃惊的是，她是国家青少年队二级运动员，参加过数次省级与国家级的射箭竞赛，大学也是体院的，却因表现不佳而年年落选，大四已经确定不可能再走专业道路。

银行方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。

何谨修笑着亲了一下她的额头，“还是差强人意吧！还有探讨进步的空间和必要。”

“听你说得好像很简单。”银行高层问道。

“你去给我找。”

她挨家用网络电话拔打，接通后便说道：“我是苏锦，要预约明天的场地。”

韩念初看着她嘴边的两个笑涡，双眸泛着天真与纯净的光泽。这样一个曾被阳光偏爱的少女，也被恶魔的阴影吞噬了么？

韩念初又重复了一次，“最晚。”

曾璐的照片不难找，其中出现次数最多的是一张市运会的获奖照片，虽然她个人只拿了一个铜牌，但团体赛却是金牌，三个人挂着金牌绶带的合照被各报纸刊出。曾璐个子最小巧，皮肤黝黑，手臂的肌肉线条紧致结实，充满着女人的柔性力量之美。

“最晚会在半个月内交付，”韩念初承诺道，“到时你们可以从沟通的流畅度，语言的精确度，回复的准确度来评估是否与我们合作。”

“半个月？”银行方惊呼。

大学附近最高端的那间俱乐部，会员信息是曾璐，而且还是消费等级最高的VIP，韩念初报出苏锦的名字，询问曾璐是否还有余额，她能否继续消费。

而昨天是她的生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