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京城的事后聂临风急得不行,又不能丢下事情过去,本来心情就很差了,偏偏丰州还有不安分的撞他的枪口,他当即处决了,直接吓住了其他有反意的官员,做事都麻溜起来,聂临风便趁着这个机会把手里的事交出去,赶回了京城。
连隐炼点头:“回来了,这次就是他救了我,霍将军这几天应该也会回来。”
“我吓到了。”连隐炼道。
福瑞应了一声,连隐炼这才伸手过去拉住聂临风往屋里走。
而他们想念的摄政王,也在几天后,赶了回来。
聂松柏是老臣了,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碰过,处理起来比连隐炼还要快,他出去的时候皇宫早已恢复了秩序,好像崔凯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聂临风笑道:“这话我爱听。”
这件事牵连甚广,几个大臣在延和殿呆到入夜才走。
聂临风单手解开披在身上的皮披风,问道:“父亲回来了吧?”
有点想念。
“那你把玉给他看了吗?”
但聂松柏态度却是少有的柔和,但只是对着连隐炼,他的目光就跟孩子忽然长大了似的欣慰,不管连隐炼说什么都是赞同地点头。但一有人出声劝,他立刻就冷脸看过去,那眼神完全不同于聂临风那种带着警告的眼神,而是带着杀气,好像他看着的不是什么同僚,而是要对易国不利的敌人。
“嗯。”聂临风弯了弯眼睛,看着怀里的人心头一阵发热,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,“我回来了,这段时间辛苦了。”
“陛下。”
福瑞应下来,跑开了,连隐炼这才回了延和殿,等几个大臣来。
聂临风闻言微微皱了一下眉,说:“先帝到蓬莱岛时,父亲也跟去了,那玉他是知道一点的。”
“念念。”聂临风的声音再次响起,连隐炼这才猛的从床上坐起来,看向门口,就见聂临风站在门口,落在身上的雪还没来得及扫去。
但需要他处理的事,其实不多。
他话音刚落,就被吻住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聂临风微微皱眉,看着连隐炼委屈的模样心疼得不行,“收到聂飞的信了。”
“玉?”连隐炼顿下脚步,有点奇怪 ,“是说那对玉吗?聂将军什么都没跟我说啊。”
想要是聂临风回来时发现这江山都易主了,心里又该是什么样的。
这种平和让他感到安心,便有了那么一点空闲去想聂临风,想他要是在身边有多好。
在来之前他们便猜想过,连隐炼性子软和,虽然是造反,但对其他人大概会宽容一点,但他们没想到连隐炼这次居然一反常态,牵涉甚深的全部从重处,其他除了一些受牵连但完全不知情的,全部都按着正常法规处置,这样算下来几乎没几个从轻的。
其实崔凯复搞了那么多事,连隐炼从来也没想过要他的命,只是削他权,希望他能安分一点,可崔凯复呢?
去看看其他人,溜了。
“但是他现在肯定歇息了,还是不去打扰他了。”连隐炼说着一顿,又伸手拉了他一下,小声道,“而且我也想跟你独处一会。”
他回京的事并没有汇报,连隐炼自然也不知道,那会正是夜里,连隐炼看完折子正准备睡觉,听见聂临风的声音时还以为自己幻听了。
“陛、陛下……”福瑞在一旁小心翼翼提醒道,“还是先进屋吧,门口冷,王爷身上还落了雪呢。”
聂临风闻言没再说话,而是把人抱紧了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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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隐炼一愣,没想到聂松柏回来这一趟解决了这么多问题。
“福瑞。”
一开始还有人求情,但到后面都被他吓着了,对于他的每一个决定就只是点头赞同,偶尔用眼神瞥一下聂松柏,希望他能出声说两句。
“你还知道。”连隐炼抬起眼,软软地瞪他,再开口已经有点哽咽,“崔凯复反了。”
聂临风无奈道:“明天再去他怕是要生气。”
连隐炼这才想起来这事,连忙放开聂临风,伸手给他扫去身上的雪,说:“你先进来洗个澡,别一会着凉了。”他说着看向福瑞,“去准备热水,还有让御膳房弄点吃的,记得让他们熬点暖身子的汤。”
“那我现在让人去请?”连隐炼说着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,摇摇头,“还是明天再说吧。”
想到这,连隐炼才有点后怕,捂在肚子上的手忍不住微微蜷了一下,心里翻腾起一点恨意来。
那时候他们忽然就觉得,摄政王还是挺好的。
连隐炼几乎是立刻起身,扑了过去:“临风!”
连隐炼点了几个大臣的名字,说:“传他们到延和殿去,正好聂将军也在,讨论一下崔凯复要怎么处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