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抱抱卿卿好不好?”
观言抖了一下,委屈道:“小的没说话啊。”
的小姑娘。
少女脸颊绯红,眼尾也因为羞涩而漫上酥|媚入骨的桃花意。
陆老太太没有犹豫太久,立刻让人送请帖到义勇侯府,决定从苏惜卿的婚事着手。
前世陆珩听不见任何人的心音,自然也听不到苏惜卿的,可在梦里,他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她的声音。
只有苏惜卿那个傻瓜,什么也不管,非他不嫁。
翌日。
观言瞬间惊醒过来,见到陆珩衣物和凌|乱被褥,什么都没说,只在心中嘀咕:【世子的确该娶妻了,不娶妻也得要个通房才行,否则怕是要憋出病来。】
“不行啊世子,太医交待过,您背上有伤,碰不得水。”
“……”
陆珩脸色微变,不知是懊恼还是在气梦中的自己,重重地捶了捶床榻。
这京城里,不止陆老太太现实,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,更是一个比一个还要现实。
“……”陆珩俊美的脸庞瞬间黑如锅底。
那时的陆珩两条小腿都没了,只能靠轮椅代步,喝完合卺酒就要离开,苏惜卿却拦住他,扑进他怀中,跨坐在他腿上。
“准备冷水。”陆珩面色阴沉,简直快被这无所不在的心音给烦死,“我要沐浴。”
当时陆珩的是个疯子,他面无表情的任她啃吮,最后冷酷无情地将她推开。
陆珩从小脾气就犟,跟镇国公一模一样,陆老太太知道父子俩一旦认定一件事,就会蛮干到底,软硬不吃。
陆珩不敢想象自己上战场的那两年,苏惜卿过的是什么日子,但这一世,他不会再重蹈覆辙。
观言委屈,但观言不能说,只能在心中偷偷想着:【世子这阴晴不定的脾气,将来的世子夫人也不知受不受得住。】
床榻内弥漫着旖|旎气息,暧|昧不清。
少女嗓音细软娇甜,一声夫君,便叫他身子骨都酥了半边。
“夫君。”
“闭嘴就对了!”
一边笨拙生疏的啃咬他的嘴唇,一边解着他的喜服,大胆得像是另一个人。
她继续动作着,分明紧张得要命,腕子也颤得厉害,却是强忍着羞赧,在他眼前解开一切束缚。
少女从头到脚都精致得像瓷娃娃,雪白的身子像镀了一层光,白里透红,犹若美玉,漂亮得不似凡人。
“夫君。”
义勇侯得知陆老太太还要帮苏惜卿安排相看事宜,脸上虽笑着,言词却非常强硬。
只要尽快将苏惜卿嫁出去,陆珩也不可能强夺人|妻。
少女双手握拳摆在胸|前,泪眼朦胧,声调绵软。
饶是心如擂鼓,轮椅上的男人亦纹丝不动,不发一语,唯有狭长深邃的凤眸缓缓漫上一抹猩红。
她无法说话,甜软的嘴唇却一张一合,无声地喊道:夫君。
这漫漫长夜,怎么熬呢。
后来他容貌尽毁,双腿疾残,再也不是意气风发的陆世子、前途无限的大将军,这门亲事也跟著作废。
陆珩惊醒过来,衣衫尽湿。
陆老太太没想到自己昏过去不过一刻钟的时间,儿子居然就被孙子给策反了,见镇国公反过来劝自己,差点又被气晕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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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知道翌日登门的人不止苏惜卿来了,义勇侯也陪着她来了。
“别赶卿卿走好不好?”
陆珩本就难看的脸色登时雪上加霜:“闭嘴!”
陆珩以为苏惜卿会被自己冷酷的模样吓到,她却再一次站起来,挡在他面前。
许是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的关系,陆珩当晚梦见了两人大婚的那一夜。
她漂亮白净的脸庞染上醉人的羞红,轻咬着如花瓣般的嘴唇,再次奔他而来。
“老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