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哪有说要放弃?人家只是累了想躺一躺而已,先生可不要乱说。”
傅鸿与拿小家伙没办法,只能回头把人在床上放下。
傅鸿与是全力以赴地玩耍了,江玥却觉得受罪了,身心都好累。
无奈又宠溺地点了点小娇妻的鼻子:“合着你怎么说都有理,是吧?”
江玥是禁不住挑衅的人,原本确实想放弃的,被傅鸿与这么一说,立马来了火气。
傅鸿与戒烟戒酒花了不少时间,所以是这周才开始的努力耕耘。
“怎么,想放弃了?”傅鸿与像是能看穿江玥心思似的,一边连人带被地把小兔子拎起,一边略显挑衅地问,“受不住的话,放弃还来得及。”
“先生,会不会是我根本怀不上啊?”
撑不住啊,撑不住。
“先生,你说我一直怀不上,是不是因为我有问题啊?”
如果说平日的傅鸿与出了八|九成力,那今晚的傅鸿与显然是全力以赴了——别说十成力气,十一成甚至十二成,都有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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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玥:“可是……”
“死马当作活马医一下嘛。”
“结婚的时候,不是一起去做过婚检的吗?婚检报告上明确地说了,你是雌性激素达标、生育器官完整的男性,是可以怀孕生小宝宝的。
就比如现在,他未着片缕地躺到在床上,四肢酸软发麻,使不上任何力气。
“恋爱的情人,真烦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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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玥才不管这些科学理论呢,甩着双腿不乐意进浴室:“哎呀——你这么着急干嘛呀?明天又不用上班!
唯一的局外人易胜天,只能非礼勿视地挪开视线,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到新闻播报上。
不得不承认,傅鸿与在心态上确实拿捏得准,说什么“备孕到一半也可能会放弃”。江玥本是信心百倍、坚定不移的,经过晚上这么一遭,江玥想退了。
刚经历过一场激战,床单被褥什么的都有点小脏。江玥不管不顾,卷着被子找了个安静床脚,埋头自闭。
“胡思乱想的时候,你大可将婚检报告拿出来看——原件就在我的书房里。”
在那之后,傅鸿与确实没再提及过不要孩子的事情了。
“哪里听来的偏门法子?”傅鸿与眉头微蹙,“卵子受精的速度是很快的,根本不差这一时半会儿。”
“但还是好奇怪噢,”江玥有点求子心切,“不应该很容易中招的吗?我这么年轻,先生也还这么强健,我们结合之后中招的概率,应该超高才对!”
江玥捂着被子,一骨碌地从床上坐起,严肃认真地问傅鸿与。
主持人字圆腔正地继续说着新闻,易胜天却边看边忍不住叹气,感慨道。
江玥忽然有些悲观,可能是欢|愉过后的后劲实在太大,影响了他的情绪。
“唔……四五次?”江玥摆着指头数,“好像是没多久诶,也就这个星期开始,才没做安全措施的。”
在这种关头上,江玥想起了另外一回事:“是不是因为我吃过避孕药啊?”
傅鸿与摁了摁眉心,耐下心来给江玥解释:“我们这才坚持了多久,不做措施做过几次?”
“等一下吧?”江玥不情愿地揪住傅鸿与的衣肩,“等一下再洗嘛。说不定,可以增加成功率噢。”
备孕好难,备孕好累。他不想生宝宝了,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吗?
傅鸿与轻笑,在江玥唇上轻啄了一口:“拿你没办法。”
但江玥怀疑,傅鸿与其实是以退为进,换了别的招数来逼迫他放弃备孕。
这话看似有道理,但还是没能说服江玥。
“是,累了而已。”傅鸿与抱着小家伙往浴室走,“小懒兔,走吧,去洗澡。”
“偏方就偏方呗,试一试又不会掉块肉。”
“这样睡舒服?”傅鸿与不解,“你不是最讨厌身子脏脏又黏糊的感觉吗?”
“有些事情要看缘分,也要看时机。”傅鸿与简而言之,“可能近期不是你的排|卵期而已,所以概率小。这很正常,没什么大不了的,你别乱想。”
江玥略略吐舌,抱紧傅鸿与的脖子,又往先生颈间蹭了蹭,理直气壮应声:“对呀,我就是有理!在先生面前,我永远有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