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放心吧, 见一个交完钱, 另外两个急的呦，一个直接回家取钱了，另一个已经在打电话让送钱过来了。这叫饥饿营销, 老太太们生怕没货呢！”

又听那两个女的说：“哎哟, 我想上厕所。”

红罗帐共话缠绵-91

走在后在面的人，路过于、孙二人的泡池时，用余光打量了二人，并且回头重又看了于乔一遍。

——“你可真行，在这儿都能开单。”

于乔存在门口储物柜里的手机，有奶奶的三个未接来电，刚刚打的。于乔赶忙回拨，同时跟孙灵君下楼。

想不到其中一人也正往这边看, 目光撞了个满怀。

二人这般对话，孙灵君也听见了。她见于乔表情困惑，就从泡池对面荡过来, 靠着于乔的耳朵说：“玉石床垫, 沈阳新兴的传销手段，净骗亲人和老头老太太。”

眼熟。于乔心想。

孙灵君忍不住说：“你这几年没吃饭吗？哪哪都没肉。”目光定在她胸前。

“要不你就在这上吧……有什么的呀！你小时候没干过？往泳池里撒尿, 跟往这里尿有啥差别？”

小温泉池里只有她俩，俩人打闹升级，池水泛起浪花。

于乔听后了然, 不由望向说话的两人。

——“谁让我长了一张老实憨厚的脸, 最容易赢得老头子老太太的信任。当然, 我也很真诚!”

“咝！太妈冷了。我憋着吧。”

新来的人穿着游泳衣，披着白浴巾，被冷空气一激，也是连忙裹紧。

——“真诚个屁！我可记得库存只有一张床垫了, 另外两张从哪来？”

“那就去呗。”

于乔反怼：“你这几年吃完饭不拉屎吗？怎么全堆在这儿？”说着，把手从水里伸出来，热气腾腾地插入孙灵君的“事业线”。

——“呆会泡完给曾哥打个电话, 连夜串两个，不就是塑料球子嘛！”

于乔隐隐有不祥预感，游泳衣也没换下来，两人都裹着浴巾。

这时，门被推开，又进来两个女的。

，她算是瘦的。她颈部有天鹅般优雅的曲线，肩膀皮包骨，两侧各有一个突出的骨头支出来，腿长且直，双脚并排站立时，膝盖——小腿肚——脚踝三处贴合完美，成一条直线。游泳衣暴露的皮肤多年未见光，皮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。

那女的边说话边出了泡池, “来吧，别客气，我先换一个池子泡。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——“等收完钱再打, 万一老太太寻思明白了呢。”

于乔断断续续听到二人对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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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乔跟孙灵君再次对视, 俩人表情怪异，相继出了泡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