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有话不说清楚,你这还让我睡嘛。你这先说背叛,这会儿又不跟我说了,不行,你必须说。我妈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了吗?你跟我说,我提醒她。”
……
“跟陆柚玩儿去了。妈,咱们一起出去玩吧?”
“去哪?”
。”
“生孩子就是这样的,生你都不如生块叉烧。”
“去唱歌,你们不是说,你们年轻的时候,李叔叔借了影碟机,你们在他家里开舞会。”
“我们是孩子的父母啊。你问出这样的话,简直不可理喻。”
“我不想只做个妈妈。”
“我画画呢,忙着,萌萌天天跟朋友出去逛,你买的那些包和衣裳,咱们住的房子,哪件不是画画换来的,你以为我天天在玩是不是?”
“就是你的管家婆子,替你管钱养孩子。你多久没抱我一下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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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说了,睡觉吧。”
妈妈表情冷淡:“没劲,谁去啊。那都是年轻的时候玩的,我跟你们小孩子一块儿去玩那些。”
“哦,好好,不是我妈就行,”凌思远了解到的孕产心理知识有三分之一是在说如何处理婆媳关系,凌思远现在一看见蒋易萌不高兴就自然地想到他妈妈身上去,“那你到底怎么了?”
后来她遇到了凌思远,在朋友的陪伴之外,她还找到了另一种全新的体验。她可以靠在他的肩膀上听风听海浪,听两个小时,即使他们一句话都不说,她也知道有一种东西是存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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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什么大半夜欲言又止的。”
蒋易萌自觉后面的话不是她该听的,她又退出家门,在外面溜达了一会儿才回家。
“你还想当爸爸。”凌思远顺口给她提了一句,白挨了好几下。
家里安安静静,一切如常,妈妈照常说了一句:“天天这么晚回来,家里没有能塞下你的地方了。”
“我没有不让你画画,你听音乐喝茶打棋谱的时候不能跟我一起吗?你跟我说句话,也费不了多少时间。”
想到凌思远妈妈累了一天了,刚睡下就被儿子安了个罪名,蒋易萌心里更气闷了。
蒋易萌在这个时候确确实实地发现,“妈妈”这个身份是自带局限的,很多她从前可以理直气壮说出来的话,现在要说,就成了要和小孩子争宠。面对的人还是那个凌思远,时间也只过了这么久,但她不好意思说。
“我是什么身份?”
“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,人什么身份说什么话。不要那么任性,你是小孩吗?”
她害怕那种东西会消失,远甚于害怕凌思远这个人会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