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窈听到橙黄在外面跪着淋雨,她晃了晃沈昼雪的手臂,神情哀求。
沈昼雪难得看她流露出这一面,话里也带了一丝宠溺,那走,咱们去看看她可是诚心知错,毕竟有你这样的主人,说不定丫鬟也承了一身的反骨。
惊魂
姜窈急急的拉住他往外走, 出门时还不小心被门槛绊倒。
沈昼雪在身后稳稳的将她扶住,手臂顺势缠住她的纤腰。
央央是会心疼人的,怎么不多心疼心疼你和我?
她逆来顺受的承接着他的举动和调笑的话语, 不做任何反应。
他咎由自取的局面,她识人不清。
佛家有句禅语说是,今日种种果, 皆是昨日因, 昨日种种,皆成今我, 一切福祸自作自受。
她有什么可自怜的,打碎了牙活血吞。
姜窈只心疼那些被无端牵连进来的人。
她看到跪在院中的人影时扯了扯沈昼雪的衣袖,主动地牵起他的手,在他的手掌写下几个字。
沈昼雪其实并不知晓她在自己的手心写下了什么,他全部的身心都被那根葱白纤细的手指牵引, 一笔一划都像是在心间划过,力道有时重有时轻, 在平静的心湖激起圈圈的涟漪。
她虽发不了声,这样好似也不错。
她那张红唇纵使说话大多时间也只是说一些自己并不爱听的, 不若这样的身心相牵更加紧密不分。
姜窈见他眯眼饶有兴致的瞧着自己,浑然没有在意自己的请求,又气又急。
雨势越来越大,噼里啪啦的水珠打在瓦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,打在人的身上也会泛起疼痛, 橙黄此时全身的衣衫已经湿透了, 发色凌乱的遮盖住眉眼,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
央央方才写的是什么?第一次接触到如此有趣的写字之法,有些分神, 劳烦再写一遍。
他分明是在拿自己打趣,趁人之危的提出,更加恶劣的请求。
姜窈看清楚了他的戏谑也别无他法,拉过他的手又写了一遍。
沈昼雪清了清声音,拉过她的手紧握住,央央亲我一下,这一次是这里。
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,眼中的笑意格外明显,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。
他是在对自己实施什么驯服手段吗?逼得自己抛却所有的自尊,在他的身边摇尾乞怜,唯他的命令是从。
大庭广众之下众多人面前,他要自己如此难堪,姜窈想知道他的心里究竟装了什么,为什么会如此冰冷。
做救命恩人做到这个份上,她也是第一人。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挟恩图报,他却连一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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