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昼雪勾了勾唇角，对这样的拉扯和挽留感到十分满意，他回身静静的等着她的动作。

沈昼雪松开姜窈，一脚踹到他的下颌，将人踹倒，几颗带血的牙齿散落在一旁。

她只是感到难堪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，总觉得有很多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，她没有一点遮掩，不知道这些目光中有没有含着对自己的鄙夷。

他浑然不在意地上的湿泞蹲到他的身边，先是轻轻扇了扇他的脸颊，下一刻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在众人的人耳边炸响。

姜窈双手拽住他胸前的衣襟，踮起脚尖，橙黄的声音透过雨幕传来，姜窈觉着自己那自尊心也并没有什么要紧的，那日书房门外就已经碎了的东西是拼不回来的。

一位大汉战战兢兢地走到了沈昼雪的跟前跪下，大人，小的不是有意的，小的只是觉得姜娘子很很可爱。

他一方面觉得不知廉耻难为良配，一方面

他转身要走姜窈低头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衣袖。

他违背了自己的意愿，她开始一点一点沦为他身边的私有物，好像同一只猫，同一只狗没什么区别，他招招手她就会过去。

柔软的触感相贴，姜窈如同触电了一般往后撤离，身体本能的撤离太快她还踮着脚尖，一时踉跄的摔倒在他的脚边。

沈昼雪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，替她将耳边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，笨手笨脚的，怎么这么不小心？

与此同时，沈昼雪的手中多了一个东西，一条血淋淋的舌头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，雨水冲刷过表面，姜窈不敢再看第二眼，只见蜿蜒的红色一直在地面上流淌，将他白色衣袍的下摆也染了色。

随后换了一副语气，脸色也犹如索命的修罗，方才出声的人在何处，自己站出来。

姜窈忍住心里的悲鸣和眼中的酸痛，他的唇离自己只有一寸之遥，过程却漫长艰难的如同一整个凛冬，她走也走不出去的严寒。

他是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不知廉耻，所以即使是这样也没关系，她也根本不会难过，不会往心里去。

姜窈闭上眼睛，马上就能结束了，她在心中催眠着自己。

可爱？沈昼雪脸上突然笑了起来，却极其夸张假的像面具。

姜窈屈辱的咬紧牙关，他轻飘飘的抛下一句，不愿意就算了，且让她跪着吧。

点的善意都不愿意释。

姜窈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一声轻笑，她无比希望自己听到的只是幻觉，如同那天在房门外一样的期待，却是一样的落空。

她就是很可笑，她自己都这样觉得，更何况别人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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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偏偏就喜欢这样的是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