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知道他怎么样了?”傅鸣玉依旧笑眯眯的,“我问你几个问题,你好好回答我,说不定我就能告诉你一些,外界的消息了。”
,一屁股坐了下来:“拜你那主子所赐,我傅鸣玉,死而复生了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……”潺宿烦躁地挠头,“我早就放出了消息,是你们撞上门来,我在此之前,并不能确定,有钥匙的一定会是你啊。这么多人向往宝冢的宝藏,浑水摸鱼的大有人在。”
傅鸣玉咽下一口气,目光炯炯盯着潺宿:“对,所以你告诉我,你那天带的,那是谁的血?”
傅鸣玉皱眉:“你知道宝冢的机关要怎样才能被打开吗?”
谁的血……潺宿的记忆蓦然被拉的很远很远。
潺宿脸色一白,他的主子,自然是,鹤惊寒。
“这我知道。”潺宿点头,“需要钥匙,还有血。”
想了半天,潺宿摇摇头:“血是君上给我的,我并不知道那是谁的血,甚至,人血兽血,我都并不清楚。”
潺宿摇头:“那瓶子是直接给我的,反正没吩咐我们去取旁人的血。”
潺宿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他明明记得,在他被关进钟灵山之前,鬼主姬月潭,和他君上鹤惊寒,都死了啊,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回到这里来。
“你没见他取谁的血?”
“你说什么?”潺宿靠近过来,“君上他怎么样了?”
傅鸣玉摸着下巴思忖:“那鹤惊寒为何要你进入宝冢里,一个人间帝王的墓穴,于我们并没有任何用处。”
傅鸣玉压低声音,心知肚明:“你被关押在这里,黎芜仙君恐怕从不肯向你透露一丝半点,关于魔君的消息吧?”
潺宿白眼一翻:“我骗你做什么,君上都死了这么多年了,守寡的都该嫁人了,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“你不清楚?”
潺宿一屁股坐到石桌上,比傅鸣玉高出一大截,自嘲一笑:“实话告诉你,我在君上身边的时间远不如澹台无寂长,自然也不如他得君上信重,不过没有关系,我不是很在意那些,毕竟,我也没有澹台无寂忠诚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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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冢这两个字太过久远了,潺宿迷蒙着眼睛想了半天,才想起来傅鸣玉说的是哪一个。
潺宿瞳仁颤动,很明显,傅鸣玉说到他心坎里去了。
“大概,是要找什么东西,我也不清楚。”
不是旁人的血,难道还是他自己的血?
犹豫片刻,潺宿道:“你想问什么?”
傅鸣玉长出一口气:“很久很久之前,你曾放出消息,诱我们前去鬼冢,你怎么知道,我手上有宝冢的钥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