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无从判断了。
,贴心地说了句风凉话,“这么快啊,江湖今天打烊了?”
连着两日阴雨,到二月初五总算放了晴。
雪砚搂着自己的小被窝翻个身,耷着睡眼说,“太容易了。要是假皇帝,让小黑拿鼻子嗅一嗅,马上帮你把真的找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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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立刻不拍了,弹指挥灭了灯。
心想也是,这家伙的话有几分歪理。“若是假皇帝,又当如何”
他被逗得一笑。
——其实,他直觉告诉自己应该不会的。
雪砚闭眼睡着,含糊地说,“哎,你一定稀罕死我了。这动作就好像我是你亲生的娃。好嗲好温柔哦唔,再慢一点儿。”
这一招已经用老了,秘教不至于这么蠢吧?
但是皇帝对他如此惧怕,跟“妲己”有关么?
不是睡了,是在召幸后宫。离寝宫还有几十丈,就听到里头不堪入耳的吟哦。什么时候后宫妃嫔这么野荡了,羞得他脚下一转,又“腾云驾雾”地往家赶。
将军府的“净房”大而干净,铺着白石,熏着炉香。
周魁勾了勾嘴角,斜瞥着妻子渴睡的模样。“干脆,以后四哥就聘你做谋士吧。”
三嫂说,小黑自打那次吃了一把神药,神骏得无以复加。家有神犬,还怕破不了疑案?
“哼,人不大,野心倒是不小”他故意凶巴巴的。手却以温柔的节奏,在她身上一拍一拍。
晚上仍要刺探“敌情”。每次一身煞气地出去,又灰头土脸地回来。不管哪个时辰去,寝宫里都在忙活那事儿。他有理由怀疑,皇帝被狐狸精缠上了。
周魁似笑非笑瞪她一眼,灌了几口茶才说,“他已经睡了。”
雪砚对此倒是看得挺开,劝道:“照我看,由着他害怕岂不是很好?想叫他爱你是不可能的。既如此,倒不如怕到骨子里。”
雪砚说:“那快洗了睡吧。我去帮四哥备水。”
“好。”她答应得飞快,“你要对本谋士言听计从。”
灿烂春光铺天盖地,人的心情也跟着干爽起来。下午很清闲,雪砚决定去找三嫂消遣。出发之前,先去了一趟后舍的“净房”。
宫里只怕要出苏妲己了。
“无妨,我自己来。”他沉静地坐了一会。喝完一小杯茶,才起身去沐浴。
周魁不知道,倘若他放弃廉耻地潜伏进去,就能发现皇帝召幸的不是后宫,是一枚镜子。——正通过镜子检阅工部少卿和他的外室。
后续两日,周魁平白多了不少应酬,推也不推掉。他不肯赏脸,太子爷就低声下气地请。白天除了政务,还要吃喝。忙得不能归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