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面上皆露出几次笑意。
“这不是平日无事嘛,陪小公子耍耍,比撑船可有意思多了。”
“就是,大公子,不是在下说您,也是时候该让小公子学着喝酒了。瞧瞧他昨日,喝一碗化青都能呛成那样,多丢我们月家的人。”
别说了别说了……求你别说了。
月如琢心里都快要给他磕头了,他当年可是信誓旦旦跟他爹立说再也不碰酒的。
“嗯,知道了。天色也晚了,你们今日就留在梅庄过夜吧。”
月寻归语气平淡如话家常,但月如琢无比明白。
今日这一顿揍他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。
没想到去了朗州被阿姐打,回到了岳州还得被爹揍。
怎一个惨字了得。
玉玺
◎ 方鉴睁开眼,只觉头上一阵钝痛。
面前一片黑暗,只……◎
方鉴睁开眼,只觉头上一阵钝痛。
面前一片黑暗,只隐隐约约借着窗外的雪光辨认出床的痕迹。他揉着脑袋站起身,扯着嘶哑的喉咙道:“来人……”
不多时外头便传来了脚步声。借着慢慢扩散到烛光,方鉴才看清楚他所在的地方是个牢房。
“你们是谁!要抓我做什么!”
牢房外头。
月如琢揉着手臂上的淤青,郁闷地抱怨:“爹,我都给咱家报了仇,你怎还下手那么狠……”
“莽撞行事,不该打么?”
“该该该。”月如琢耷拉脑袋跟在他身后,边摇头边叹气。
两人走到牢房前,月寻归点上灯台烛火,目光扫过他惊慌的脸。
“哟,醒了。”
“你们可知道我是谁?如果不想死,赶快将我放出去!”
月如琢冷笑一声:“不就是方家的家主方鉴么?小爷我抓的就是你。”
他指尖银光一闪,牢门应声而开。
脚步落在地面上,轻若无音,方鉴却脸色发白,不自觉往墙根躲。
“躲什么,不是挺有能耐么。”
月如琢站在他面前,居高临下冷睨着他:“我们放了你,你方家又可曾放过我们?”
梅庄月家,曾经多显赫的名字。
却仅仅因为一枚玉玺,就落得如今众人讳莫如深的境地。
他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恶气?
“你,你们是……”方鉴仿佛想到什么,双目骤然瞪大。
“怎么,想起来了?”他森森的语气裹挟着翻腾不止的愤怒,左手攥着他的衣襟,猛地拉至身前。
“还是要我帮你回忆回忆,五年前你们在梅庄都做了什么?”
方鉴面色煞白,嘴唇不停哆嗦起来。“你们,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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