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大火,是谁在背后帮的你们。”
“什,什么玉玺?”方鉴急得说话连连结巴,“我不知道啊!您多少问点儿我知道的事儿吧!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啊!”梅庄大火的时候他正在街上逛花楼呢,哪儿知道谁帮的!
“这,这我怎么知道?”
“方鉴……方鉴……”他面上涕泗横流,如丧考妣,大声悲诉:“他死了!”
等缓过神,他忙不迭跪起身,朝着月如琢连连磕头。
“想起来了?”月如琢提溜起他的脖子,将人扔到床上。
是月家?”
月如琢拔出剑架在方儋脖子上,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里迸出:“你为何装成方鉴的脸,方鉴又在哪儿……给我好好交代清楚,不然,你便等着接自己的脑袋……”
想到这个可能,方鉴立刻陷入巨大的恐慌。
月如琢忍无可忍,又将他踩了下去,“你耍我?”
见他这扶不上墙的软弱样子,月如琢觉得挺没意思的。便懒得再戏弄他,直入正题。
月如琢的脸瞬间一冷,朝他看去。
月如琢手指攥得咔咔作响,一股怒气从心中升腾而起,烧得他几乎拔剑将面前人碎尸万段。
砰的一声闷响。
方鉴挣扎着要站起来,月如琢用力一脚踩下他的后背。
“方鉴不会这般说话。”月寻归蹲下身,手指沿着“方鉴”下颌一探,揭下一张面皮。
“我们找你不为别的,只要你事无巨细将当年的事都交代了,便饶你一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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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可能!方怀之不是说了,当年月家的人都死光了吗!怎么,怎么还有余孽?!
敢情他费了一天的功夫还抓错了人!
方鉴整个人砸在床板上,顿时震得头晕眼花眼冒金星。
方儋身体僵直,忽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那好,我问你,当年方家不过是梅庄的一户外姓,这些年为何平步青云到足以在朝中占据一席之地?”
“不是方鉴?”月如琢眉头一皱,“那他是谁?!”
他舌头打着结巴,口齿不清连连道:“您,您说……”
“好,那我换个问法。当年谁要你们找玉玺。”
寒光倏地划破黑夜,剑锋直指眼前人。
“行了。”月寻归端着烛台走进来,扫了地上的人一眼,“他不是方鉴。”
“他是方儋,方鉴的胞弟。”
难道……方怀之骗了他?!
地下人脸色发白,神情闪烁,再看那张陌生的脸,一切不言自明。
“大爷,大爷有话好好说,好好说!您想要什么,只要我有的,我一定,一定都给您!别杀我,别杀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