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狼群眼睛化作莹莹绿光,在夜色里成群结队地围拢上来。
&esp;&esp;谢明裳裹着被子等了整刻钟,人果然没再回返。
&esp;&esp;她不想大半夜地起身和人对砍,谁也别想把她弄起来继续折腾。
&esp;&esp;这么多日子折腾下来,谢明裳早就破罐子破摔了。
&esp;&esp;吱呀一声轻响,虚掩的房门被
&esp;&esp;弯刀亮如月光,割断头狼的咽喉。鲜血喷涌如瀑。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这下可比谢明裳自己裹得紧多了。
&esp;&esp;人被裹得动弹不得,横蚕似的卧在床上,她还能说话:
&esp;&esp;她轻轻地舒口气,原地细微挪腾了半天,把身上紧紧包裹的软被挣松,这才起身翻找单衣穿上,把扔去床角落的弯刀找回,熟练地抱在怀里,裹回被子,闭上眼睛。
&esp;&esp;萧挽风皱了下眉。
&esp;&esp;萧挽风沉默着,把扔去角落的被褥扯回来,朱色软被再度覆盖上雪白的肩头,里外重重裹了两圈,连身子带脖颈包裹得严严实实,只剩下鼻尖以上还露在被角外头。
&esp;&esp;萧挽风深深地吸气,又呼出。转身出门去。
esp;她把塞进手里的弯刀扔开,人往床里滚,被子紧裹住身体,扯着被角死不撒手。
&esp;&esp;唰地一下,包裹住她全身的大红被褥被扯走扔去旁边。
&esp;&esp;兴许是被“弯刀攻击我”那句话刺激到,她的脑海中,始终闪动着几个零碎画面。
&esp;&esp;狼群。
&esp;&esp;谢明裳倒也没硬扯着被子不让他拉走。
&esp;&esp;“装什么呢。刚才被子一掀开,殿下不是已经起兴了?还要和我拿刀出去庭院对打?”
&esp;&esp;耐着性子劝说几句,见被子始终蚕茧般紧裹着,里头的蛹连耳朵都蒙上了,他也不再劝,上前直接动手掀被子。
&esp;&esp;人却始终睡不着。
&esp;&esp;弯月。戈壁。胡杨树。
&esp;&esp;“殿下,有病得尽早治。”
&esp;&esp;那是怎样的一刀?
&esp;&esp;他只来得及说这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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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脑海里零碎画面闪现得不清晰。但她却本能知道,那一刀该如何的握法。如何地横推。如何轻快而又狠准地上挑,一刀割喉。
&esp;&esp;她尽量语气真挚:“揉搓我一通能觉得舒坦,不如索性真刀真枪试一试,说不定觉得更舒坦,之前的毛病都能扔开了。”
&esp;&esp;留意到此刻被子里的情况,后面的半截话骤然卡在咽喉里。
&esp;&esp;萧挽风道:“起——”
&esp;&esp;被子里的小娘子已脱得只留一件银粉色肚兜,雪白胴体横陈。
&esp;&esp;床边站着的男人仿佛变哑了。
&esp;&esp;那流泻如月光的一刀,在她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地上演,精神越来越亢奋,她已经无法平静地躺在床上了。
&esp;&esp;在床边的哑然注视下,原本面向床里侧蜷的柔软躯体还翻了个身,带几分明晃晃的挑衅意味,平躺在床上。